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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珂主演的京剧骨子老戏《问樵闹府》首登“戏聚星期六”

2021-12-04 12:10:04作者:芳华京剧院
戏聚星期六京剧经典折子戏展演京剧《问樵闹府》凌珂,京剧余派名家,中国戏剧梅花奖获得者。陈超,中国戏曲学院研究生班,第五届、第六届导师。窦骞,京剧优秀青年演员。特邀鼓师,孙永,优秀青年鼓师。特邀琴师,刘磊,优秀青年琴师。
深圳的戏迷观众们有眼福了!12月13、14日京剧余派名家凌珂老师将在宝安青少年宫和福田文化馆戏剧主题馆领衔主演京剧骨子老戏《问樵闹府》中经典的“问樵”一折。这也是这出骨子老戏首演于深圳的舞台,现场看点颇多,让你过足戏瘾!

《问樵闹府·打棍出箱》,又名《琼林宴》,是一出典型的传统骨子老戏,也是谭鑫培、余叔岩先生的代表作之一。秦腔、汉剧、湘剧等剧种皆演绎此剧目。

这出戏,唱念做舞并重,表演性强,充分运用了“甩发”、“吊毛儿”、“僵尸”、“水袖”等技巧,十分考验演员功力。是一出在塑造人物和运用京剧程式化表现上非常成功的戏。

在开演之前,陈超老师会跟我们分享很多关于京剧余派老生表演和演唱的干货,凌珂老师也会带给我们额外的福利,唱全这出戏的精彩唱段,可以说全场无尿点,时时都是精彩完美的呈现。

还等什么呢?抓紧订票吧,让我们相约一起现场目睹凌珂老师的风采!
凌珂主演的京剧骨子老戏《问樵闹府》
戏聚星期六京剧经典折子戏展演京剧《问樵闹府》

凌珂,京剧余派名家,中国戏剧梅花奖获得者。

陈超,中国戏曲学院研究生班,第五届、第六届导师。

窦骞,京剧优秀青年演员。

特邀鼓师,孙永,优秀青年鼓师。

特邀琴师,刘磊,优秀青年琴师。

12月13日(星期日)15:00-16:30
宝安青少年宫一楼梦剧场

12月14日(星期一)19:30-21:00
福田文化馆戏剧主题馆

大连京剧院、天津京剧院、中国戏曲学院、深圳芳华京剧院。

公益免费演出
凭微信后台留言回复订票

订票方式:
微信后台留言订票:
关注“戏聚星期六”微信公众号,在微信后台留言“姓名+联系电话+张数+日期场次时间”,凭微信公号后台回复订票成功信息入场;

入场方式:

13日演出当天演出前一个小时剧场门口凭订票成功信息取票(宝安青少年宫在剧场门口长桌处换票),开演前半小时入场,用微信扫“艺文惠”问卷码,填写完毕后入场。

14日福田文化馆戏剧主题馆,凭订票成功回复截图开演前提前半小时入场,用微信扫“艺文惠”问卷码,填写完毕后入场。

主办:中共深圳市委宣传部、深圳市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由深圳市宣传文化基金资助。

承办:深圳市骏辰影视制作有限公司

剧情简介

书生范仲禹,携妻白玉莲及子金哥入京赴试,归家途中,金哥为猛虎衔去;妻又为告老太师葛登云抡去,范惊忧而疯癫。遇樵夫指引,径至葛家索妻。葛登云假意款待,将其灌醉,密遣家丁葛虎刺死之;葛反为煞神所杀。葛登云诬范行凶,将其乱棍打死,装入箱中,抛弃郊外。时范已中状元,报录人外出寻觅,因乏川资,见葛府舁箱,遂出拦劫。范复活,而疯益甚,戏弄两报录人而去。

如果觉得上面的介绍文绉绉的,看不明白没关系,小编下面放大招,给你看看通俗小说版的剧情,每个细节都描述的非常详细,各位看官脑补画面吧,让我们一起期待凌珂老师会如何演绎这位书生呢?
凌珂主演的京剧骨子老戏《问樵闹府》
《问樵》

南山上,树木繁茂,杂草丛生,树林深处不时传来虎啸之声,令人不寒而栗。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地在树林中穿行,他边走边声嘶力竭地呼喊:“妻啊,儿啊,你们在哪里呀?” 

这时,他看见一个樵夫,正举着斧子砍柴,范仲禹心想这樵夫整日在山中生活,一定知道我妻子和儿子的去向,于是向前询问。

范仲禹走到樵夫身后,对着他大喊一声,把樵夫吓了一大跳,举起斧子就要砍,险些伤着范仲禹。范仲禹却毫不理会,一把抓住樵夫的胳膊,焦急地问:“樵哥,你看见我的妻子和儿子了吗?”樵夫看了看他,奇怪地说:“我又不知道你妻子、儿子长得什么样子,我看见了也不认识啊!”范仲禹忙把半月前发生的事和妻儿的穿着、长相对樵夫说了。

樵夫想了想,对范仲禹说:“相公,这山中常有猛虎出没,你儿子说不定已经被老虎吃了。不过,你妻子我倒见过。”范仲禹忙问:“她在哪里?”樵夫说:“半个月前,我看到有一个妇人站在路旁哭哭啼啼,我正想走过去询问,这时从一旁来了一群人,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们这里告老还乡的太师,正在游山逛景,他见到那妇人在哭泣,走到跟前看了看,见她生得貌美,就命令家人抢回府去了。”

范仲禹一听妻子有了下落,高兴得手舞足蹈。樵夫见他疯疯颠颠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哎,那老太师本是个酒色之徒,他还高兴呢?”范仲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忽然意识到妻子身处险境,忙问樵夫:“樵哥,抢去我妻子的人叫什么名字?”樵夫摇了摇头,说:“我不能说,相公,你不知道,谁要是说出他的名字,被他知道了,定要责打四十大板,还要发配充军呢。”范仲禹一听,气愤地说:“哪有这样的罪名!樵哥,你看这里本是旷野荒郊,这山前山后,只有你我,你就告诉我吧!"樵夫看看范仲禹可怜兮兮的样子,顿生怜悯之心,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对范仲禹说:“好吧!我告诉你,他叫葛登云。”随后,把葛府的所在地也告诉了他。范仲禹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樵夫猛然觉得事情不妙,一把拉住范仲禹,说道:“相公,如果那老太师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就说是你亲眼看见的。”范仲禹早已是心急如焚,哪有心思听他唠叨,匆匆地说了声“知道了”,便朝山下走去。

樵夫见他走远,心里还是觉得害怕。他想:葛登云虽是个告老在家的太师,但他仍然有权有势,在这一带抢男霸女,无恶不作。范仲禹去葛府这么一闹,葛登云听说是我告诉的,还能轻饶了我?想到此,樵夫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思来想去,只有逃走,才能免去祸患。于是他拾起斧子,加快脚步,一心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闹府》

话说范仲禹知道妻子的下落后,急急忙忙,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地来到了葛府门前。他站在门外,冲里面大喊:“有人吗?滚出一个来!”大门“呀”地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家院。范仲禹一见,以为是葛登云,走上前指着家院的鼻子破口大骂。家院被他弄糊涂了,赶紧请出了葛登云。

葛登云走出门来,见范仲禹在那儿又嚷又叫,厉声说道:“胆大的疯汉,竟敢在老夫的府门前大闹?”家院忙对范仲禹说:“别闹了,这是我家老太师,还不快来见礼!”范仲禹一听,更是气往上撞,举手就要朝葛登云打去,葛府家丁上前把他拉开了。葛登云间道:“疯汉,你为什么打我?”范仲禹说:“你这老狗,竟敢强抢民妻。你范大相公的妻子,也是你可以霸占的吗?今天你要是不还我的妻子,我就打死你这老狗!”葛登云听罢,心里明白了范仲禹的来意。他若无其事地问:“这话是谁对你说的?”“山中樵……”范仲禹忽然想起樵夫的话,发觉说漏了嘴,赶紧地“夫”字咽了回去。这葛登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当即吩咐家人去抓樵夫。范仲禹一见,心想:樵哥呀,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你啦。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山中樵夫告诉我的,还有什么假的吗?”葛登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范相公有所不知,只因那樵夫偷了我的树木,我把他送到衙门,打了四十大板,所以他怀恨在心,诬陷于我。”

范仲禹怎么肯相信他的话,仍然不住口地骂着。葛登云又说:“范相公你想想,我本是告老还乡的太师,怎么会没有三房四妾,我何必要去霸占你的妻子呢?”范仲禹一听仔细想了想,觉得这话确实有理,转而又埋怨自己不该误听樵夫的话。想自己也是个读书人,这样又打又骂,实在很不好意思。于是他对葛登云深施一礼,说道:“老太师,我误听樵夫的话,打上府门,还请老太师原谅。”葛登云笑着说:“没什么,我不会怪你的。”范仲禹谢过葛登云,转身要走。葛登云忙问:“范相公,你要去哪里?”范仲禹满眼含泪地说:“我去山前山后,寻找我那妻子和儿子去。”葛登云关切地说:“范相公,你看天已经黑了,你就在我这儿住一宿吧,明天我派人替你去寻找。”范仲禹闻听真是感激涕零,于是,他跟着葛登云进了葛府。葛登去命人摆好酒宴,与范仲禹同饮,范仲禹满怀心事,几杯酒下肚就醉倒了。葛登云命家丁把范仲禹搀到了书房。

范仲禹独卧书房,心里对葛登云充满了感激之情。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妻子就被葛登云关在了葛府的南楼。而他更无法想到,他自己此时正身处险境,命悬一线。葛登云为灭口,已经派了家丁葛虎前来杀他。

三更时分,葛虎手持一把钢刀摸进书房,黑暗中,葛虎摸到了一个人,举刀就要杀,只听“啊”的一声叫,葛虎倒在了地上。范仲禹吓得晕了过去,杀死葛虎的人不是范仲禹,而是另有其人。此人名叫艾全,从小习武,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因为家贫,便常常盗取一些不义之财。这天晚上,艾全正好来到葛府偷盗,藏在书房中,想等夜深人静了再动手。不想正赶上葛虎来行刺,黑暗中,葛虎摸到了艾全,以为是范仲禹,举刀就砍,哪料到自己反被艾全所杀。清晨,葛虎被杀的消息传到了葛登云处,葛登云闻听恼羞成怒,命令家丁一顿乱棍打死了范仲禹,找了个箱子把他一装,抬到荒郊焚化。

《打棍出箱》

四个家丁抬着箱子正走着,突然,树林中窜出两个人,手持木棍冲上来一阵乱打,四家丁扔下箱子一溜烟地跑了。

这两个打劫的人可不是强盗,而是两个官府的差役,一个名叫黄茂,一个名叫江樊。只因范仲禹考中了头名状元,两人奉命寻找,找了一个多月,也没找到,身上带的钱也花光了,想回去也没有路费了。万般无奈,两人想出了这么个打劫的方法,好弄点儿钱回家。他们可万万想不到,自己费尽周折也没找到的新科状元就在这箱子里。

江樊和黄茂瞧着箱子,心里暗暗得意,都觉得这箱子得来太容易了。黄茂急于打开看看,江樊却说:“别忙,一打开,东西有好有坏,不好分。咱们倒背着手摸,谁也不许看,摸到好的要好的,摸到坏的要坏的,你看怎么样?”黄茂赞同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一边一个摸了起来。黄茂摸到一壶酒,江樊摸到一根蜡,接着黄茂又摸到两串钱,江樊则摸到了一只鞋。江樊又往里摸,突然间他“啊哟”一声把手缩了回来,紧接着箱子盖被顶开,一个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原来范仲禹只是被打晕过去,一路上被人抬着一颠一颠地给颠醒了。但此时的范仲禹经历了这许多变故,已经完全疯颠,他一会儿拉着江樊叫儿子,一会儿又说黄茂是他的妻子,弄得两人啼笑皆非。

可怜范仲禹妻离子散,全然不知自己身中状元,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跌跌撞撞地向山林深处走去。范仲禹的身影渐渐地消失了,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回荡在空寂的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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